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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拉布艾姆大人!!”
在灯里背后醒来的葵发出仿佛重拾希望的声音。
真是烦人。
估计接下来,葵又会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灯里说话吧。
借虎之威的狐狸。
过去常见的东西。
比起直接动手的人,那些退后一步、在关键时刻不担责任只享受快感的跟班更让人火大。
然而,这一次,灯里却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鹤义葵……你这副模样真是何等不堪?”
“……诶?”
“哦?”
如全息影像般半透明的拉布艾姆将视线从灯里和加尔扎身上移开,看向葵。
确实,被这么说也没办法。
在敌地的浴场中,与失去灵魂的母猪人偶们一起赤身裸体,简直就是屈服的象征。
拉布艾姆看向葵的眼神,与看向灯里时并无太大差别,都是那种看待污物的轻蔑目光。
“对、对不起!【拉斯罗尔】的民众被当作人质,我无法出手,之后又被加上了封印『神格迪亚蒂』的手段……”
“……那又如何?这根本算不上解释吧?”
“诶?不、不是……那个……”
葵愣住了。
拉布艾姆瞥了一眼加尔扎,加尔扎咧嘴一笑,耸了耸肩。
“沉默的符文吗……你好歹也是一方地位之人,能使用倒不奇怪。但这东西不该是能在战斗中轻易打入的简单玩意儿。你肯定是大意了。作为救世神候选的最后一柱,如此轻率……让我失望了,葵。”
“那个……这……”
“你不会是想说因为【拉斯罗尔】的民众吧?你本可以瞬间将他们斩杀吧?即便因此连累数百民众,只要那一瞬间能从威胁中解放【伊格拉西尔】,得救的民众何止百万。你连这都看不透吗……”
“怎、怎么……可、可是……”
面对拉布艾姆口中作为民众引导者看似正确的“取舍选择”,葵的脸色苍白得仿佛随时会衰弱而死。
“——噗!噗哈哈!?哈哈哈!!”
旁观的灯里背上被拍得啪啪作响。
一看,加尔扎正弯着腰,捂着嘴和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也没办法。
这简直是特大号回旋镖。
拉布艾姆一直宣扬对所有人类平等。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葵因担心【拉斯罗尔】民众而采取的行动才应该是正确的。
若有十个民众,就该救十个。
她一直被如此教导。
也因此这样行动了,可到了现在……
为了救九个民众,有时必须舍弃一个。
被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葵震惊也在所难免。
但在灯里看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人类这种种族没简单到能让一切平等。
千差万别、多姿多彩……要勉强平等,最低限度就是“民主主义多数决”。
归根结底,拉布艾姆追求的不过是“她眼中的平等”。
判断标准随她心意而变。
因为“自己最正确”,只要大家都顺着她的正确走,那就是“平等”。
(教主加独裁……挺直白的统治方式嘛。)
完全在预料之中。
灯里对此毫无惊讶,只是嗤之以鼻叹了口气。
然而,葵却像是自己的全部从根基被颠覆,呆若木鸡。
“葵……因你的浅虑,【伊格拉西尔】的威胁依然存在。作为对这份不忠的惩罚,我将你逐出我们环教。”
“……诶?”
“也就是说,不会特意让信徒们费力救你出来。理所当然吧?不过,若你还有一丝赎罪之意,就献出自身,用体内的『神格』净化此地。或许将来能恢复些许名誉。”
“怎、怎么……”
完美的抛弃后催促自爆。
据加尔扎所说,她体内的“神格”若完全释放,不仅自身,连这一带都会化为焦土的力量。
用这力量讨伐灯里,正是对被抛弃部下的有效利用。
战略上无可挑剔。
只是被命令的人恐怕难以承受。
事实上,葵已经一动不动了。
“哈哈……我可同情不了你,鹤义同学。这是自作自受哦?不想当玩家而是别人的棋子,那自然会视情况成为取舍的对象。”
下棋的人会把“卒”看得比命还重吗?
明知下一回合能将死对方,还会有人拒绝舍弃“皇后”吗?
一旦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就可能为那人的目标变成“弃子”。
简单来说,灯里不愿被他人干涉,也有讨厌这种处境的一面。
好不容易来到这世上,若只是“为某某成功而存在的弃子命”,未免太寒酸了。
“你可以说我自私,我无所谓。所以我甘愿独自一人。『做他人的弃子』我也不觉得不好,只是我个人讨厌罢了。如果你是自己想通并接受的,那也没问题。但你现在被抛弃了还这么震惊,是根本没觉悟到自己可能被舍弃的立场吧?”
“——”
毫无反应……果然如此。
她果然不是灯里的对手。
但取而代之的是……
“哗!”
灯里走向拉布艾姆。
很快来到浴池边,但凭借“虚无神格罗兹尔”的力量,他的身体未沉入水面,像走在结冰的水面上般前进。
“喂,灯里……别靠太近……”
“没事……这时候不该退避。”
“啥?”
灯里轻描淡写地挥开加尔扎的忠告,继续前行。
拉布艾姆也毫不回避,直视着他。
当两人近到伸手可触的距离时,灯里先开口了。
“拉布艾姆……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救人类?”
不带讽刺的直白提问。
绝对自我肯定的拉布艾姆堂堂正正地回答。
“因为人类很可怜。脆弱却无法仅靠自己合作,这种愚蠢让人看不下去。我想稍微引导他们走上正途。不掺一丝私欲,真心为他人着想,将得到的恩惠传递给下一个人,手牵手成为充满慈爱的种族。”
“为什么?”
“因为我这么想,也想成为这样的自己。”
“……”
简单……且独善其身……但并不讨厌。
甚至可以说挺喜欢的。
“不错……这个想法。”
答案没变,但若在【海尔隆】初次见面时她就这么说,灯里对她的印象会大不一样。
在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中,灯里感受到强烈的决心。
如她所说,“自己思考并毫不犹豫执行”,正是灯里也拥有的坚定信念。
至今,灯里从未遇过这样的对手。
小时候一直被欺凌,但他从未主动还手。
即便明知还手后会被反击,至少能回敬一击……他觉得这点事能做到,却没做。
因为那些人对“必须打倒灯里”没有认真明确的决心,只是“玩玩”地挥拳辱骂。
他不想与这种无聊的人站在同一水平。
(理所当然吧……现代社会里老想着『信念』『决心』这种东西,就是个中二病。但现在这个拉布艾姆,为了自己的信念,真心要杀我!!)
“嘿……”
能站到同等位置。
对这个家伙可以全力反抗。
因为对方不是玩闹,而是认真的!
“谢谢你……拉布艾姆。让我转生到【伊格拉西尔】,我现在再次真心感激。但我也绝不想扭曲自己……所以我会全力否定你哦?”
嘴角的笑意止不住。
面对这个对手,不用忍耐。
可以全力……认真地还击。
“……肮脏。”
“没关系……多说点吧?越嚣张越好。那样我把你打得鼻青脸肿扔进猪圈时的成就感会更高哦!!哈哈!太棒了……这里没有伦理和常识!有人带着信念来杀我竟然这么刺激!绝对不想输!!要压倒你!!要把你的信念彻底粉碎!!”
太棒了。
在原世界,唯一让灯里兴奋的是斗智斗勇的快感。
但那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忧。
也不同于赌博中拿金钱或社会地位做担保。
是自己血染大地倒下,
还是直接涉及性命的交锋。
游戏里的“哎呀,失误了”在这里行不通。
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
每一步的分量远非游戏可比。
在【伊格拉西尔】的第二人生棋盘前,终于坐下了匹配的对手。
血液沸腾,满足感让全身麻痹。
肾上腺素激增,斗志被点燃。
“太爽了!尽情干一场吧!!是神杀人类,还是人玷污神!以【伊格拉西尔】的未来为赌注一较高下吧!!”
“呼!!”
灯里单手一挥。
这一挥让拉布艾姆的意念如尘埃般崩散消失。
“何等丑恶……我将消灭你,重新迈出步伐。……葵,我相信你哦?你不会丑陋地苟活丢人现眼吧?”
“——”
拉布艾姆留下这话,完全消散了气息。
灯里回头,看到无需动用“虚无”就已如空壳般呆立的葵。
“……”
“灯里……你的血是什么颜色?”
加尔扎问着走近后仍低头呆立的葵的灯里。
灯里缓缓转向加尔扎……
“说什么呢?当然是温热的红色啊?”
灯里咧嘴一笑,笑容黏稠,加尔扎满意地眯眼点头…………
夜已深。
窗外,篝火燃起。
看来是对领主露娜恶行的裁决结果好奇得不得了的人们在举行类似示威的活动。
真是恰到好处。
沸腾的民意今后将派上大用场。
但现在……
“……唔?”
葵在漆黑的室内醒来。
身体仍赤裸……却感到舒适的温暖。
“诶?怎么……”
因精神负荷过重无法承受一切信仰崩塌,如断电般昏倒的葵,在温柔的温暖中醒来时感到困惑。
这时……
“哟,醒得如何?……哈哈,白天也说过这话吧。”
“!?”
这里是灯里的寝室。
在豪华的天盖床上,葵被灯里枕着手臂,与他赤裸相拥而眠。
“为、为什么……”
“诶?我还以为你会跳起来给我一巴掌呢,反应挺温和啊?”
“诶?啊……啊……”
确实如此。
葵双手握在胸前,身体贴着灯里,却无法动弹。
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恋人间的睡姿。
葵心中百感交集,但身心仿佛断线,身体不愿离开灯里。
“呼……真是的,其实手臂早就麻了。把你搬到这里时想放床上,你却把我拉倒了。算了,今天就不折腾你了,你慢慢睡——”
“等等!!”
“哇!?”
灯里刚要起身离开。
那一刻,毫无动静的手突然抓住他,将他拉回床上。
“诶?等……怎么了?”
葵将脸埋进灯里胸膛,紧紧抱住他,颤抖着。
“呜、呜……求、求你……就一会儿……留在这儿……”
从哭声判断,她绝无此意,但两团巨乳压在灯里腹部,她边哭边哽咽。
这种场面,正常男人谁能拒绝?
然而……
“喂,你没忘吧?你可是想杀我的哦?”
“呜、呜……求、求你……求你了……”
葵颤抖得更厉害,声音越来越含糊。
幸好她埋着脸。
因为……
(哈哈哈!!太棒了……这家伙,心理太脆弱了吧!!)
嘴角抽搐得几乎要笑出声。
被绝对信赖之人如废纸抛弃的美少女伤心哭泣着求助,灯里感到几乎要爆笑的愉悦。
幸好被拉倒时一只手夹在腿间。
看到葵这副惨状,灯里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
“唔……这种事我不知道。你被谁背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觉得活该,放开我行吗?”
“啊!啊……不……不要……”
痛与快。
现在独自一人她无法承受。
即便对方是敌人,她也渴望人肌的触感。
葵泪流满面,拼命抱住灯里。
“求、求你……留在这儿……别走……”
(太拼命了……)
“眼病女与感冒男”。
江户时代谚语,患眼疾泪眼汪汪的女子和感冒虚弱的男子格外有魅力。
果然如此……绝望到可怜的女孩为何看起来如此可爱?
(糟了……好兴奋。)
空着的手不自觉抱住葵肩膀。
不知为何,被敌人拥抱的她颤抖竟稍稍减弱。
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会顺从吧?
灯里更贴近她,在她耳边低语。
“可以揉你的胸吗?”
“呜……嗯……”
她点头了。
灯里用腿夹住躁动的肉棒,用空手触碰葵的乳房,毫不客气地揉捏。
(哈哈……真下流。)
极佳的触感。
光滑的肌肤让下腹部蠢蠢欲动。
“呜……啊!”
“哈哈……乳头硬了。这边呢?”
掌心感到硬块。
故意低语让她察觉,再用手指摩擦另一边乳尖……
“唔!?”
两边乳头瞬间硬起……葵低下了头。
这时言语调戏也不错,但他选择温柔地抱住她。
“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吧?对所有人平等根本不可能。一样的土地、天气、衣服、食物……一切都完全相同怎么可能做到?就像完全机械管理的温室种菜一样,人类又不是植物……”
“呜……可、可是……”
葵抱得更紧。
她以为灯里在安慰她吗?
那她该抬头看看他那拼命憋笑的脸。
“你过去听过什么、见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怎么可能』,圣都和北都的生活水平完全不同,根本没一点平等。”
灯里轻声细语地劝说。
葵越来越依赖他。
多么容易驯服。
现在将她的心完全拉向自己意义重大。
(拉布艾姆无法从外部引爆她或其他人的“神格”。明美和茜的“神格”虽被我改造,但她的“神格”我还没碰。她不这么做,说明她只想给予,不想掠夺。今后除非她明确反叛,否则会交给她自己判断。)
炸弹开关仍在她手中。
灯里现在的目标是“不战而胜”的最后一步。
让她主动交出那个开关的意志。
“喂,鹤义同学……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葵肩膀一颤。
对啊,她已无法回环教。
被逐出的她,在【伊格拉西尔】已无容身之处。
“……那个……”
“先说好,不会让你见明美和茜哦。她们已经是我的母猪了。现在估计在城里别处练习色情舞蹈取悦我吧。跟琳德、娜娜和其他修女一起,早就忘了你,开心扭着腰呢。”
“……”
真够狠的。
她最后的依靠已找到新归宿。
葵脑海中浮现明美和茜无忧无虑的崩坏笑脸。
价值标准下降。
即便她们被弄得那么惨,比起无处可去的自己,有安身之地的她们似乎更好。
就算从这逃出去,自己能怎样?
隐居无人之地独自生活?
作为救世神候选,她的脸太出名,迟早暴露。
一旦传到拉布艾姆耳中,肃清在所难免。
那不如按她说的自杀?
沉默的符文还在,若全力让体内力量失控自毁,或许能挣脱枷锁。
然而……
“为什么……我要做到那一步啊?”
灯里差点射出来。
通过“虚无”听到的葵心声。
那曾为梦幻世界闪耀的少女之心,涌出了被污泥玷污的肮脏怨念。
她追求人人平等的世界。
或许接受过地位带来的些许牺牲,但这代价未免太不公平,谁也无法责怪她这么想。
不如说,她的内心终于回归正常人类。
灯里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喂……葵。反正你也没地方去,除了自杀也没路可走,在那之前……稍微试试怎么样?”
像怂恿好奇年轻人吸毒的语气。
葵肩膀第三次颤抖。
“试、试试?”
“对对……把『羞耻』『人性』什么的先全忘掉,管他什么都去他的!放纵一下。只是试试哦?如果觉得不合适就停下,离开这里也行,失控也随便你。”
当然失控很麻烦。
连加尔扎都冷汗直流的威力,即便有“虚无”也未必能压制。
但他故作自信地说“随便失控”,让葵产生“这家伙有应对办法”的错觉,给“失控”贴上“无意义”的标签。
逃走迟早被杀……失控也没用……明美和茜很幸福……
三种想法在葵脑海中盘旋。
被巨大冲击耗尽的心已无余力深思,最终倾向于人类真理的“轻松”。
对葵来说,那是……
“想……见明美小姐……和茜小姐……”
(果然会这样啊……)
只能到这一步。
灯里抱住恳求般贴来的葵,起身。
“那……就当体验一下,行吧?”
“……嗯。”
葵轻轻点头。
无助得让人想抚摸的可爱。
失去精神支柱的脆弱……如去骨炖烂的极品肉。
想咬上去是必然的。
“那换好衣服去大家那儿吧。不过在那之前……这东西,能帮我清理一下吗?方法你懂吧?”
灯里盘腿坐着,胯下肉棒高耸。
看到伤心的葵变得硬邦邦,汁液滴到根部。
跪坐的葵先是恐惧地看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瞥了灯里一眼。
“快点……”
“……是。”
不听话就见不到明美和茜。
为了见她们,没什么是不能忍的。
“唔……”
葵俯身,像土下座般四肢着地,含住灯里的肉棒。
果然很苦……腥味让她皱眉。
但……
“感觉如何?”
“唔、唔……啾。跳、跳得很厉害……啾、滋……还、还有……唔、啾……很、很烫……”
像体内煮沸般的热度。
含在嘴里,渐渐连自己的头都像被煮熟了。
“唔、唔、唔啾……滋啾……啾、啾、滋啾!”
清理干净,就是要把这些黏液全舐掉吧。
葵不习惯地偶尔呛到,但主动舔掉汁液,察觉气氛后咽下而非吐出。
“咕!唔——!唔——!!滋啾……唔,越、越来越多……”
“被口交当然会出啊……好好吸到不出为止哦?”
“唔!啾……滋啾!好……”
葵拼命在前端和根部间来回。
在灯里看来,像做奇怪俯卧撑般专注吮吸。
她不时整理头发的动作格外撩人。
肉棒的热度让脸颊泛红,湿润的眼眸直击下身。
“唔!?葵……马、马上会有更黏稠的东西出来,尽量喝下去。第一次难免洒点,但尽量喝……”
“唔!唔!唔!——好!”
到了这步还有什么犹豫。
含着肉棒认真回应的葵,灯里手按她头,一口气射了出来。
“滋滋滋滋滋滋!!噗啾!!滋滋!!噗滋滋滋!!!”
“唔啊啊!?”
葵瞪大眼惊讶。
果然突然太难,溢出嘴角,鼻子里也倒流,痛苦不堪。
即便如此,她闭着眼含泪拼命吞咽。
害怕不照做会被取消见两人的承诺,强迫自己完成使命般的饮精,但最终一半以上洒在床上。
不过诚意还是看得出。
更重要的是,泪眼汪汪、嘴角滴着浓稠精液、肩膀起伏的葵,让灯里感到几分爱怜。
“咳!咳!!对、对不起……咳!咳!!”
“没事……别在意。舒服了……不过还有点黏。要不……用你漂亮的头发擦擦?”
“唔!?……好……”
真是随心所欲。
为不惹灯里生气,葵双手抓起光泽的头发,像抹布般擦拭肉棒。
“呜、呜……求你……让我见明美小姐和茜小姐……求你了……”
连女人的命根头发都不惜,只为反复诉说想见她们。
有点过于依赖了,让人无语,但反过来说,被拉布艾姆抛弃的她,只剩那两人……
(诶?对了……她知道赫尔吗?)
加尔扎的女儿、看似弱神的赫尔。
在父母视线外被拉布艾姆利用的赫尔,某种意义上算是葵的生母。
加尔扎已将赫尔的拥有权给了他。
若利用好这点,或许能更容易将葵拖入母猪之道。
(母女丼也不错啊……)
灯里坏笑着抚摸葵的头。
肉棒在头发弄脏的代价下变干净,他迅速穿上红色军服,牵着全裸的葵离开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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