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守所里被关了三天,心中的忐忑焦虑难以言表。
直到第四天,我突然得到消息,我被取保候审了。
我的家庭条件不好,本来没想过会有人来捞我,带着好奇走出派出所,看到来人使我非常震惊。
“老板?怎么是你?”
来的人正是当初聘请我做公寓管理员的那个金发女老板。
在所有能帮我的人之中,我最后一个能想到的也不会是她。
女老板身材苗条,五官可爱,就好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角,以前的双马尾被解开束缚,头发自然地搭在两肩。
身上穿着连体的灰色瑜伽紧身衣,紧身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弧线,虽然胸远不如刘苏沫大,但仍然曼妙。
上半身套着看起来很高档昂贵的皮质外套,朋克风格。
脚上踩着一双镶着亮闪闪钻石的皮靴,腰间背着高档奢侈品皮包,脸上带着棕色女士墨镜,嘴里叼着一个棒棒糖。
她的身高不高,属于娇小类型的,三分可爱,七分高傲,是这一身打扮又让她显得气场十足,让人不敢直视。
她摘下墨镜,用那一双大眼睛审视着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中的纠结。
“安宇哲是吧,跟我走吧。”
“等等,你为什……”
她挥挥手,打断了我的话。
“你想知道刘苏沫在哪吧?走吧,上车,我带你去找她。”
她的声音很坚定,仿佛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让我因为刘苏沫不知去向而躁动的内心平复了不少。
她按了按手里的钥匙,这我才发现,她开的是一辆红色进口超级跑车,价值昂贵。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直截了当的表达了疑惑。
“你见过他了吧。”
她发动汽车,跑车发动机怠速发出阵阵轰鸣。
“顾天?那个虚伪的混蛋?”
我咬着牙,语气里带着恨意。
“除了他还能是谁?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欣雨。”
顾欣雨开着车向城市中心。
“你也姓顾?”
我的声音带着敌意。
“对,顾天是我基因意义上的父亲,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是来帮你的。”
顾欣雨声音平静,但再提起顾天的时候眼里闪过一瞬的仇恨和怒火。
我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个细节。
“我一直都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我向你提供了那份工作,就是为了观察你。”
“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但是你如果知道刘苏沫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会理解她的。”
我摇了摇头。
“我不怪她,我知道我爱她,这样就够了。”
顾欣雨听到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们顾家早年在黑道混的风生水起,将本市黄赌毒行业全部包揽,后来在顾天的操作下成功洗白转型,成为有名的企业家。”
“我的父亲,也就是顾天,他是个禽兽,他喜欢玩弄女人,更喜欢玩弄感情,他害的无数家庭家破人亡,最后还没收到惩罚。”
“对付女人,他有一套完整的调教手法,他手里的性奴会被药物和各种心理PUA控制,最后沦为她的奴隶,绝对服从。”
在这之后她讲了刘苏沫在认识我之前的故事。
顾欣雨虽然看起来一副女王范,看上去很成熟,但实际年龄只有十八岁,比刘苏沫足足小了六岁。
刘苏沫被顾天带走成为妓女还很小,完全不能自理,但顾天对他的洗脑已经开始了。
首先就是价值观的扭曲,刘苏沫悲惨的家庭背景让早熟,但缺少合适的性教育引导,这让她丧失了女孩的羞耻心,变成了一个自轻自贱的婊子。
色情交易总是和人口买卖相关,顾天手里掌握着的大量女孩,刘苏沫和她们一起接受了基础教育,这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服务客户。
在空闲时间,女孩们毫无人权,并被洗脑让她们在心底认为自己是最下贱最卑微的底层,只能永远付出,不要回报。
顾天当时还很喜欢刘苏沫,因为他觉得刘苏沫身上有一种破碎的美,就想狠狠蹂躏,虐玩。
于是刘苏沫与其他女孩不同,还要被特别“照顾”。
“在我小时候,我第一次见刘苏沫,那个时候她像我现在这么大,顾天为了训练她的服从性,有一段长达三年的时间将她当成狗来养。”
“她吃的是特制的狗粮,只能睡狗窝,不能穿衣服,总之,一切和狗一样。”
无论是谁,对她发出指令,刘苏沫都要立刻服从,无论这个指令是多么耻辱或痛苦,一旦完不成,或者完成的不够快都会收到重罚。
刘苏沫之所以这么淫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顾天对她的身体做了改造。
这是一种国外的系列技术,曾经被用于治疗女性中年的性冷淡,彻底改变性腺,但由于效果过于强大会被禁用。
通过手术可以永远改变内源性的激素分泌,让女人变成性成瘾的机器,时刻都处于发情的状态,这种成瘾性可能比毒品还大,所以会让女人无法自己,难以控制,成为性爱的奴隶。
对于刘苏沫,她的那三年面对的只有两种可能,完全的服从,做的好可能会得到高潮作为奖励,而任何的犹豫都会得到大量的负反馈。
对她来说忍耐高潮的过程可能像地狱一样,这又更加深化了她的服从性。
“我小的时候带同学偷偷跑到自己家里开的酒吧,学大人喝酒唱歌,那天我第一次看见刘苏沫,那个时候她和现在的我差不多大。”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一样的女人。”
那天,刘苏沫被像狗一样牵着,在KTV里被展示给顾天的一众生意伙伴。
她媚眼如丝,脸颊红润,大汗淋漓仿佛忍受发情好久,穿着超高的高跟鞋,身上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一对傲人的巨乳呼之欲出,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哈气。
“叫一声。”
“汪汪!”
“握手”
刘苏沫伸出左手,手掌微微攥起,像狗爪一样放在了顾天左腿上。
“嘿,顾老板,这有意思了,把美女当狗养,稀奇。”
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算什么,看好了。”
顾天指了指桌子。
刘苏沫蹲起像狗一样蹲在了桌子上。
“插进去。”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
刘苏沫毫不犹豫,大腿分开,迅速地蹲下开始插入,内裤薄薄的一根线丝毫不会阻止瓶口进入她的阴道,浓稠的淫水大量分泌,在瓶口形成润滑,由于分泌的太多粘液沿着瓶口缓缓流下,淫靡至极。
当插入到一半时瓶子陡然变粗,插入阻碍,但刘苏沫毫不犹豫,径直的坐了下去。
痛苦让她脸色微变,但仍挂着那副谄媚的媚笑,只是身体微微颤抖。
瓶口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再怎么插入都很困难了。
可是刘苏沫没有丝毫迟疑,咬咬牙夹住大腿,腿部发力让自己站起,同时骚穴夹住瓶子,淫水让瓶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滑,但刘苏沫的下一个动作是从半空中陡然跳起,抱住大腿垂直向下。
“啊!”
她不得已发出一声悲鸣,但立刻捂住了嘴,瓶子捅开了她的子宫口,结结实实的卡在了她的淫穴中。
“这么听话?我试试。过来。”
一位宾客跃跃欲试。
刘苏沫一瘸一拐的在地上爬行,瓶口不断在她的子宫口打转,让她痛苦无比,但她仍保持了那种卑微的媚笑。
“舔我。”
“汪!”
刘苏沫扑在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身上,用舌头像狗一样舔舐男人的脸,将脸上的脏东西和食物残渣清理干净。
“嘿嘿,有点意思。”
男人猥琐的笑着,手上不老实的在刘苏沫的巨乳上揉捏,然后拉开裤裆拉链,掏出那个软趴趴,腥臭的肉棒。
刘苏沫仿佛条件反射一样,跪倒在地,开始为男人口交,从后面可以看见她淫穴中插着的瓶子将阴唇大大撑开,挤压变形。
那个中年猥琐男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刘苏沫伸出软嫩的舌头向猥琐男展示嘴里粘稠的精液,最后仰起脖子吃了进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吞咽动作,这是她平时被训练的结果。
猥琐男抖了抖软趴趴的鸡巴,然后恶趣味的拖住刘苏沫的后脑勺,一股黄色腥臊的尿液流出,射在刘苏沫的脸上。
刘苏沫立刻表情虔诚,闭着眼一动不动,感受着脸上的温热。
尿液从脸上留下,流到胸口,身体上,弄湿了暴露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最后落在地上。
“汪汪。”
弄完之后还不忘俯下身子将流到地上的尿液舔舐干净。
“好狗,好狗。”
猥琐男抚摸着刘苏沫的头发,满脸笑意。
顾欣雨的讲述充满了细节,让我心中纠结,但身体还是很诚实。
“你硬了哎,很刺激吗?”
顾欣雨松开一只扶着方向盘的手,另一只手竟然缓缓的探向了我下体顶起的小帐篷。
我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有些神情慌乱,内心羞耻,自己的未婚妻的耻辱历史被人讲述,居然硬了,自己真不是人啊。
“不,不合适吧。”
我顿时手足无措。
“别担心,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顾欣雨没有在意,继续专心开车。
“说回刘苏沫,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她印象深刻嘛?”
那天,刘苏沫被众人亵玩了一番,尝了尝鲜就不管了,被像狗一样拴在KTV的门口,被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说实话我对她很好奇,那时候还小,就十一二岁,对性当然好奇了。”
“那天我走向她好奇的打量她,她确实长得很好看,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想欺负一把,特别是那对巨乳。”
刘苏沫毫无羞耻心的当众露出,虽然是晚上,但仍有伤风化,有人叫来了警察,但警察来看到KTV的名字后就又走了。
很快,路人看似乎没人管,就打起了她的主意,很快就聚集起了一些男男女女。
最开始还很保守,只是言语调侃,后来有大胆的直接上手了。
“小美女,怎么了,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发骚,是想鸡巴了吗?”
“汪汪?”
刘苏沫似乎被下达了不能说话的指令,只能发出狗叫。
“你看她逼里好像插着东西。”
有人发现了刘苏沫的异常。
有胆大的伸出手去扣,刘苏沫赶忙躲避。
“呜,哇汪。汪汪!”
“真他妈的骚,我忍不了。”
一个男人拽住栓刘苏沫的狗绳强逼着她抬起头,暴力的将瓶子拔出。
“呜啊,汪。”
刘苏沫发出一声舒爽的淫叫,似乎憋了太久,这一下让她失禁了。
“哎哎,怎么尿了,真晦气,我刚买的新鞋。”
“呜呜呜。”
刘苏沫在地上颤抖,高潮迭起,阴精从阴道里徐徐喷出,高潮了两分钟,也尿了两分钟,液体留在人行道石砖上在缝隙上流淌成河。
“给我弄干净!”
男人愤怒的指着刘苏沫。
刘苏沫幽怨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将男人鞋上的尿液舔舐干净。
“真会玩啊。”
路人发出感叹。
“你看她屁眼里好像也有东西。”
有个女生发现了刘苏沫的屁眼里有个小小的白色塑料物件。
一个人按住刘苏沫的腰,手上拿着一团卫生纸,小心翼翼的将那个东西夹出。
“呜,汪汪。”
刘苏沫似乎很着急,语气里满是阻止的意味。
那个东西被拉出一节,众人定睛一看。
“这不是避孕套吗,好像是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被系在了一起。”
刘苏沫眼里流出哀求,但好奇的众人丝毫不顾。
五颜六色的避孕套被从刘苏沫的屁眼里拽出,越来越长。
“就跟变魔术似的,怎么这么多啊。”
就像魔术师表演袖口抽丝巾,只不过是从刘苏沫的屁眼里抽避孕套,魔术师靠的是手法,而刘苏沫纯粹是屁眼里能装。
“好长啊。”
“是啊,这女的屁眼里是无底洞吗?”
足足有十几米,都是用过的避孕套,有的还储存着精液,被拽出来,顿时一股腥臭弥漫。
“好恶心啊。”
有女孩捂着鼻子,指着刘苏沫,眼神鄙夷。
避孕套的最后一节即将抽出的时候,却卡住了。
男人用力拉扯只能听到刘苏沫的痛哼,却没成功将其拽出。
“什么玩意。”
男人扣开刘苏沫的屁眼,在里面摸索,那是一个不规则物体,表面粗糙。
“呜呜,汪!”
刘苏沫似乎在抗议,但不能说话,作为没有尊严的母狗,她的抗议何来的说服力呢?
刘苏沫表情痛苦,屁眼被强行拉扯撑得很大,男人用力的拽最后一个避孕套,众人好奇的观望。
“滋啦”
那个东西被硬扯了出来,同时撕裂了刘苏沫的肛门,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在肛门褶皱处流淌。
那是一个布包,被避孕套牢牢缠住,上面沾满了刘苏沫的肠液,都湿透了。
“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男人自言自语,忍住恶心用手指抓住布包很小的一角,然后掀开。
“啊!”
男人吓了一跳,把那个东西扔了出去。
“什么啊?”
众人好奇的望向被扔到地上的布包,当他们看清那个东西都被吓了一跳。
里面赫然装着一个带着血的鸡巴,被人割了下来包起。
“是谁乱动我的玩具?”
突然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正是顾天。
然后从店里冲出几个拿着砍刀的小弟,将那个手贱的男人围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虽然把我的玩具放在我开的KTV门口,但不代表允许你碰。”
手贱男吓得两腿跪地,顾天这个手眼通天的黑帮老大凶名赫赫,这下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顾爷爷,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是您的玩具,是我手贱。”
顾天突然抬手,手下心领神会掐住了手贱男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来。
“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玩具,上个不经过我的允许乱动的家伙被我阉了。”
手贱男想起了在刘苏沫屁眼里的那段鸡巴,顿时吓得颤抖。
心想这个顾天居然这么残忍,看向刘苏沫越来越鄙夷,觉得这个女人恶心下贱,同时后悔懊恼因为好奇被这么一个烂货害了。
“不过嘛,如果是她主动地,那就另当别论了。”
顾天突然指向刘苏沫,这让刘苏沫吓了一跳,赶紧狗叫回应。
“汪!”
“我现在允许你说话了,说吧,是他手贱动你,还是你不听话,当了坏狗狗?”
顾天嘴角带着邪魅的笑,看向刘苏沫。
“是…是……”
刘苏沫好像很久没说话了,重新说话发音奇怪,有些别扭。
男人突然跪地磕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刘苏沫。
“求求你了,我还没有孩子,你不能害我,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好奇罢了啊。”
刘苏沫眼神闪躲,内心纠结。
“快点,你知道我讨厌磨磨唧唧的。”
顾天声音越来越不耐发。
“主人,都是我的错,是我犯贱,太久没高潮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大街上发骚求人肏我。”
刘苏沫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也许是不愿继续看到人被伤害,即使保护的那个人刚刚还在伤害自己。
顾天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既然这样,滚吧!”
手贱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了,看都没看刘苏沫一眼,估计回家后还会痛骂刘苏沫下贱。
“至于你,上一次看你这么喜欢鸡巴就把那个草你的男人的屌割下来送给你,你既然还不领情,那这次就再送你个礼物。”
顾天眼神阴冷,刘苏沫因为恐惧身体微微颤抖。
把这个塞到屁眼里。
顾天踢了一脚那个刚从刘苏沫淫穴里拔出的啤酒瓶。
刘苏沫不敢怠慢,由于屁眼刚被扩张过,再加上啤酒瓶上还沾着淫水,很容易的就进入到了体内。
她跪在地上,身体颤抖,害怕的等待惩罚。
“把小腹露出来。”
刘苏沫照做,绝望的闭上了眼。
顾天从一个小弟手里接过棒球棒,然后高高举起,对着刘苏沫的腹部狠狠砸下。
“啊!”
刘苏沫发出一声惨叫,啤酒瓶在她的屁眼里碎裂,残渣划伤了直肠内壁,血流出染红了她的肛门口,微微脱出的肛门像一朵红色的妖异花朵。
“呜呜,嘶,谢谢主人惩罚,母狗会……会好好体会的。”
刘苏沫疼的话都说不出,屁眼里仿佛有无数刀在割。
顾欣雨的讲述让我的心痛了一下,我说刘苏沫怎么演狗演的这么像,她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
“你知道吗,从那天起我就对刘苏沫好奇,后面还有很多事,都透露出她心中有种特殊的东西,是一种莫名的善良,这种善良非常愚蠢,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与处境无关。”
“不管世界如何待她,她都很单纯的回应。”
“总之,后来顾天玩腻了,就不怎么关注刘苏沫了,只是偶尔玩玩,放任她不管,只要将她卖淫的钱能收走绝大部分,让她永远穷困潦倒就能一直控制她。”
“但是她居然在这种环境下靠着自学读了个大学,还认识了你。”
“更神奇的是,你居然能让她自愿的离开顾天,这是前所未有的,估计顾天因此非常火大吧。”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内容消化掉,叹了口气。
顾天手眼通天,我该如何才能救出苏苏。
“也是因此,我们有了共同的目标。”
顾欣雨看出我的无助,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什么?”
我不明所以。
“顾天是个畜生,她对不起我妈妈,我恨他,我要对他复仇。”
顾欣雨咬牙切齿,眼里仿佛喷射出怒火。
“你…”
我一时间呆住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顾天玩弄感情,害死了我妈妈,我这些年跟着他只是为了找机会复仇,现在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
“顾天虽然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都是玩具,但是虎毒不食女,他对我是真情实感的,但是越是这样我越恨,恨他虚伪,恨他无情,恨他让我妈妈如此绝望的走了。”
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不过顾欣雨很明显不想讲,我也没追问。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
“我想要你调教我。”
“咳咳,什么?!”
我被口水呛到,这个回答是在出乎意料。
“顾天他不是看不起女人嘛?那自己的女儿被人他看不起的人亵玩,调教,最后完全服从,成为失去思想的母狗,这不就是对他最好的复仇吗?”
我顿时无语,但无法反驳顾欣雨的逻辑。
“那你…”
“完全不用担心我,顾天是怎么对待刘苏沫的你就怎么对待我,放心,你对我越狠我就越开心,越有复仇的快感,也越爽。”
这是什么离谱的终极抖M体质?我在心中狂吼。
“快点吧,你不是还想救刘苏沫吗?赶紧答应我啊。”
顾欣雨似乎非常着急,车速也逐渐加快。
“这…好,好吧,我答应你。”
“好耶!那我以后就改口叫你主人了。”、
顾欣雨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
“等等,我们现在要去哪?”
“当然是认主了,去一个我精心准备的地方,对了,偷偷告诉你,小母狗还是处女哦,虽然已经自我调教多年来,但贞洁一直留着等待那个命中注定的主人哦。”
顾欣雨逐渐剥离了华丽的面具,露出超级m女的本质。
都是为了救刘苏沫,我应该不算绿了她吧,不过她绿我这么多次,就当扯平了。
跑车一路前进,最后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停在了一个独栋别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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