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是男女交融的互动行为。
若单方面被肉棒插入,那只是男人的性爱,女人只会觉得自己被当作泄欲工具。
“那些橄榄崽子们的性爱都是这副德行。”
在这里,希腊的性爱仅止于男人抽插射精。
前戏顶多是男人又咬又吮乳房,要说体贴些的举动也就是接吻罢了。
只要把肉棒捅进去摇动腰肢便完事。
若在前戏不足时插入,女人只能承受痛苦与折磨。
特别是像克洛诺斯那般野兽般横冲直撞,冲击更是倍增。
“我和他们不同。”
因此为了避免重蹈克洛诺斯的覆辙,在与女性交欢时我尽量温柔,试图让双方都能享受性爱的欢愉。
“要让女人主动渴求我的后续服务。总不能让我摇尾乞怜求欢吧?”
若只是打一炮就罢倒也罢了,面对显然无法满足于一次欢好的女性,岂能强行占有后弃之不顾?
“至少要做足五次。”
若与某位女子共度良宵后她实在销魂蚀骨,接下来至少得缠绵五夜才能尽兴。
“哈啊…别、别再那样吸小穴了…”
眼前这位墨提斯女士亦是如此。
“嗯嗯…”
若只是一夜情,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便好,何必又是舔阴唇又是用舌头按摩阴蒂忍受爱液沾脸?
‘还要让她主动哀求内射才行。’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墨提斯自己产生想要和我做的欲望。
纵览整个希腊,再没有像我这般疼惜她又能给予欢愉的男人!
要让她的心焦灼难耐,同时变成只想着我的痴女。
要调教到即便入睡也会因想念我的肉棒而自慰,成为独属于我的淫荡母狗!
‘然后成为我的女人。’
终极目标只有一个。
就是要让她今后再也无法想象与其他男人交合,永远渴望与宙斯我的性爱。
能舔此穴、操此穴、射此穴的男人唯有宙斯。
此等尤物,绝不能放过。
虽对阿墨忒耳抱歉,但客观来看这女子比阿墨忒耳美艳百倍。
私心甚至想日后将她提拔至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位。
待日后令其受孕诞下女儿,便取名为雅典娜。
智慧宁芙孕育智慧女神。
原只在性事上通晓理论的女子,如今以肉身领悟女性奥秘,该是获取母性智慧的时候了。
为此,给墨提斯套上高潮的绞索。
啵唧,啵唧。
“啊啊…!”
我将墨提斯整个抱了起来。
就像倒骑木马般,用手托住她丰盈的臀部,搂着她往床铺移动。
噗通!
床垫瞬间下陷,我将墨提斯轻轻平放在床铺上。
“啊、哈啊、还要、呃啊、继续舔那里多久啊…”
继续吮吸着向两侧敞开的花唇。
‘宁芙万岁。’
从深处渗出的爱液全然没有腥膻或恶心的感觉。
就像在啜饮蜜糖般,舌尖只尝到甘美的滋味。
“墨提斯大人,您真的…好美味。”
“居然用味觉来评判人类的私处…嗯啊…!不要那样、哈啊、用力吸吮…!”
啾呜、哧溜。
虽然偶尔会想起人类特有的腥臊味,但若要用舌头侍奉花唇,百次里我百次都会选择像舔舐糖浆般的宁芙花唇。
“呜、呃啊、太羞耻了…!”
用薄薄的白被单裹住身体,抱着枕头将脸深埋其中。
即便从下方仰视也完全看不到面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哧溜、啜。
我将脸埋进墨提斯的花唇间继续吮吸。
不止是吮吸,此刻更用手指轻轻搔弄她阴阜的丘壑,又揉捻玉珠施加细微的刺激。
“呃嗯、呜嗯、嗯啊…”
墨提斯的双腿不断向左右张开。
持续用舌头和手指刺激小穴的快感浪潮中,她已完全沉溺在背德感与淫乱之中无法自拔。
“瑞亚大人的儿子,嗯啊,竟然这样…!”
“您和我们母亲是什么关系?”
一边交合一边进行对话。
虽然不太喜欢在用餐时交谈,但此刻的对话将成为放大墨提斯快感的绝佳契机。
“您和瑞亚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
“哈啊、那、那是…!”
“和瑞亚大人的子嗣交欢…让您感到羞耻吗?”
啾。
我在阴唇上亲吻后,缓缓将头部向上移动。
用舌尖轻碾阴蒂,在那片毫无阴毛、光滑白皙的耻丘上烙下深吻痕迹,以极其缓慢的节奏开始向上游移。
“哈啊…”
经过下腹部,在肚脐附近短暂亲吻,就这般重叠着身体向上攀升。
“哈啊、哈啊。”
将枕头扫到一旁,墨提斯完全涨红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用混杂着羞耻与期待的眼神凝望着我,当初我说想要做爱时流露的轻蔑神色已荡然无存。
理所当然。
‘这就是…做爱?和听闻的完全不同…!应该也在想着同样的事吧。’
原以为会是掌掴脸颊、粗暴揉捏乳房的野性暴力性爱,幻想被强暴时,可曾料想会得到如此甜蜜纯情的爱抚?
‘我本不是会对男人如此费心的类型,但这次就破例便宜你一次。’
既是男人,我也想像希腊男人那样插进去射出来。
但为了今后能与墨提斯继续保持关系,要好好系上第一颗纽扣,在这阴道里装满精神贞操带。
唯有我,才能进行这样的性交。
滋溜。
左右乳房在眼前摇晃。
硬挺勃起的阴茎因未经他人触碰而泛着粉红色,但我故意不碰乳房,而是沿着乳沟舔舐而上。
乳房待会再说。
现在该面向墨提斯的脸前进了。
“哈啊、哈啊、哈啊。”
喘着粗气的墨提斯紧闭双眼,将脸转向一侧。
因羞于与我四目相对,我伸手将他的脸扳回正面。
“墨提斯。还没回答呢,你和瑞亚母亲是什么关系?”
“这、这个姿势…正在插着啊…!”
“…嗯。”
究竟插着什么部位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您说插着是什么意思?”
我起身时故意轻抬腰部,让阴茎与双腿呈同一方向。
龟头抵在座椅的曲面凹陷处,形成与插入方向完全相反的体位。
“请说吧。到底哪里碰到了哪里?”
多亏如此,当我把墨提斯的身体抵在耻骨上时,我的阴茎顶端恰好轻轻压在她阴阜的隆起处。
“不说就不明白。您不是智慧宁芙吗?请教导我这个一无所知的人吧。”
“呜…!这样、嗯啊,让女人为难的话…!”
“为何为难?莫非…您开始好奇了?”
咕啾、咕啾。
我保持静止,墨提斯的阴户却不断试图将我的阴茎往内里吞入。
“当这根东西进入您体内会发生什么。”
龟头仍朝着床单方向挺进,但阴茎根部和茎体已撑开阴唇深入其中,尽情享受着她濡湿的蜜液。
“张嘴。”
但我并没有粗暴地挺动肉棒。
啾。
极为轻柔地,我用双手捧住墨提斯的脸颊开始接吻。
从唇瓣相贴的蝴蝶吻开始,用手缓缓缠绕她的发丝,用舌尖撬开唇缝叩击贝齿。
“……”
打开嘴。
我用眼神向墨提斯传递意志。
垂下睫毛半掩双眸,以若不轻启朱唇就要施以惩戒的气势,我瞪圆如希腊橄榄般的双眼。
性爱要温柔,接吻却要粗暴。
看似矛盾但效果立竿见影。
“…哈啊~”
墨提斯终于开口了。
从整齐的齿间传来炽热吐息,我立刻伸出舌头寻找她的香舌。
啧啧,啧啧。
墨提斯放在我脸侧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
我十指相扣般攥住她的手,墨提斯的指尖深深陷入我的掌中。
并不痛。
光是感受墨提斯香舌的柔嫩就已无暇顾及痛楚。
啧啧,啧啧。
(哂笑)
我一边与墨提斯的舌尖追逐嬉戏,一边朝她眨眼轻笑。
墨提斯神色复杂地瞪着我,眼中的锐气渐渐消散。
咚咚。
墨提斯伸到背后的手轻轻敲打我的脊背。
我轻吮她的唇瓣,略微抬起头。
“怎么?”
然后——
“…那、那个,宙、宙斯大人?”
墨提斯终于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嗯?”
当敬语出口的瞬间,攻守之势已然逆转。
“现在…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
“…呜嗯,坏心眼…!”
“不说的话我可不知道哦?”
床的主人才是我,墨提斯已经变成被我的肉棒牵着走的女人了。
“…第一次…呃啊,嗯啊啊…”
“别害羞,慢慢说出来。”
“嗯嗯…”
墨提斯朝我皱起了眉头。
“啊,绝对不可以射在里面哦… …知道了吗?”
“呵。”
我只是用笑容回应,然后吻上了墨提斯的嘴唇。
既然已经得到插入许可,就不需要用前戏来湿润她的小穴了。
因为下面早就淫水直流,顺着我的鸡巴流淌下来了。
“还有…插进去之前。”
墨提斯推开我撑起了上半身。
然后用手握住我发烫的肉棒前后轻轻摇晃,开始喃喃自语着什么。
“……以海洋之名。”
哗啦。
某种极薄的水膜开始包裹住我的肉棒。
“这是…?”
“呼、或许因为不能内射…这个…会接收精液哦。”
这女人真是天才吧?
居然自己开发出避孕套。
而且做好避孕套直接套在我的鸡巴上,说明早就做好性交准备了。
‘虽然有点可惜要戴套做爱,不过这么薄的话倒也不觉得遗憾。’
不能直接内射虽然有点遗憾,反正做到一半气氛到了直接射进去就行。
谁说过来着。
求原谅比求许可更容易。
‘只要让她舒服地内射就会原谅我吧。’
我来教她就行。
比起戴套做爱,直接无套插入更舒服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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